参宿一边吃面,一边埋着脸笑,笑得南河忍无可忍,把叉子一放,伸手去拧她的脸:“你还有脸笑?要不是抱你抱得我手酸了,我能失误吗?”

    参宿躲闪着,笑得更厉害了。

    南河“嘶”了一声,站起身,“来,来,我看看你有多重。”

    说着把她整个人横抱起来掂了掂,又放下,“嗯,跟一只海獭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参宿笑得倒在沙发上,笑出一身汗,一个念头忽然钻进脑海。

    “现在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吗?”

    她先是扭头去看南河,然后用手触m0沙发和墙壁的质感。

    嗯,不像假的。

    南河发觉她又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了,直接伸手过去,用力掐她的脸,“真不真实?”

    参宿疼得连连求饶,轻轻拍他手臂。

    南河满意地收回手,起身打发她去洗澡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洗漱过后,参宿穿着睡衣在卧室里转悠。

    南河的房间属于那种一看就知道主人X格的,桌子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画具,中间用胶带封着一张未完成的画,窗台摆满大大小小的绿植,晚风吹进来,沾染上草叶的清新。

    参宿爬上椅子,捡起一支笔,学着南河桌上那副画,也画了一只小老鼠,停笔后看了看,也说不出哪里不对,就是呆板僵y,毫无灵魂。

    正想着,浴室门开了,南河擦着头发路过她身后,凑过来扫了一眼,握住她的手,在画纸上改了几笔。

    纸上的小老鼠立刻活了过来,露出狡黠的神态。

    参宿的注意力却不在画上了。

    这个距离她能感觉到南河身上带着水汽的温热cHa0Sh,和一点若隐若现的沐浴露甜味,她自己洗澡的时候,没有觉得这个沐浴露这么好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