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鸨的话还是让他有些在意,三个月……为什么非得是三个月?

    岑月寻又想起了那把小刺刀,手握紧了被子。

    姐姐……

    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,他得做点什么。

    “身体好些了吗?”

    岑月寻抬头看去,男人今天似乎格外高兴,脸上挂着浅笑,军帽拿在手里,他说:“谢谢上校关心,已经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武青拉过一把椅子坐下,将军帽放在桌上说:“叫我武青,我从来不喜欢搞形式主义。”

    岑月寻垂着眸子,笑着说:“这不是形式主义,只是我个人对您的崇敬。”

    “算了,随便你。”

    武青磨蹭着手指上的老茧说:“你今天一整天都待在病房,没出去过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岑月寻眨了眨眼问:“如果我说我没出去,你信吗?”

    “不信,说说吧,出去干嘛了?”

    武青翘起二郎腿,手肘撑着桌子扶额,斜睨着他。

    岑月寻叹了口气,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说:“为了这个。”

    武青嗤笑的说:“手机?”

    岑月寻说:“对。”

    武青得了回答,也没了之前的威压,他换了个轻松的话题:“你这身真不好看。”

    岑月寻想起之前这个人给他换衣服的高兴样,嘴角抽了抽说:“我长得好看,穿什么都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