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!老爷您说句话呀!真的不是妾身!当真不是妾身!...许是...许是她偷了我的银票呢?!”
凄凄切切的一句换了张二老爷一声怒吼,
“够了!”
张二老爷手尖颤抖,终是忍无可忍,一把挥开了柳姨娘,
柳姨娘猛然倒在地上,怀里的孩子磕到了地面,顿时大哭不止,
她哭着哄孩子,
“老爷,您怎么能这么对兑姐儿呢?兑姐儿她才多大?您不是最疼爱兑姐儿?要是磕坏了她可怎生是好?”
仿佛应着她的话,兑姐儿哭的更凶了。
柳姨娘的态度让张二老爷分外失望,他强压下心中不忍,一手指了她,
“絮儿,相伴十余载,我不知道你吗?你将钱财看的比命还重,若是真的被人偷盗,你会不说吗?!”
柳姨娘张了张口,想要为自己辩驳一二,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,
这时夏妈妈站了出来,呈上了手中帕子,
“大太太,这是我们大奶奶的嫁妆,上头也带了那害人的东西,本来老奴还想不明白,可现在老奴明白了,大太太出阁前柳氏曾来添妆,虽然她送的簪子我们大奶奶没用过,但可能是这帕子与金簪放的近了,所以染上了气味。”
孔氏接过帕子,又派了人去孟府里拿那盒簪子。
等到人回来了从金簪盒子夹层里倒出了衡苍药粉,已经什么话都不用说了。
孔氏面色阴沉将帕子扔在地上,
“二弟,看来你房里的柳氏不仅对婆母心生怨愤啊,她恨的分明是整个张家。不过这是你房里的人,我便不横加参与了,该怎么做,你该有个态度才是。”
张二老爷脸色也不好看,
“大嫂说的是,柳氏...弟弟有个交代的。”